“......弥赛亚-情结是指人们对于救世主的期待和信仰。最早出现在《圣经》中,上帝派遣的救世主,他将带领人类摆脱罪恶和苦难。在现代社会中,弥赛亚-情结仍然存在,包括一些宗教团体和个人,他们相信救世主会降临并带来和平、正义和幸福。然而,这种信仰也受到了许多批评和质疑,因为它往往与政治和社会问题混淆在一起,甚至成为一种被滥用的权力工具。
弥赛亚,耶稣基-督的另一称谓。弥赛亚一词源于希伯来语shīah,原意为“受膏者”,希腊文把它翻成christos,由此引出“基-督”(Christ)......”
哈利·伊万斯五岁啦!
当哈利在霍格沃茨之中至少五年级、可以说是对魔法世界有了一定而更深层的了解的时候,他才无奈地发现,原来他神奇童年的格外与众不同,在这时,就已然初步体现。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让我们细细道来。
小伊万斯在自己的伊万斯—德思礼姨妈家已经住了四年了,不过他大约是三岁时候有的记忆。他依稀记得,姨妈在他三岁左右或者之前还挺爱尖叫的哩——后面就稳重得多了。
“姨妈,一只猫头鹰。”哈利口齿清晰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德思礼家的窗台上比其他人家容易出现猫头鹰得多,隔壁的盖伦阿姨开玩笑说是他们家风水好——也就是环境好。这是一个中国词。
德思礼家的“风——水”好?小伊万斯并不这么觉得,单凭他那人高马大、脖子粗的姨夫对着猫头鹰挥手并喊叫着“去、去、去”的样子,就很不好说——姨妈则拉长了一张马脸,往往用力争辩说这些猫头鹰能抓老鼠吃,也算是为了小惠金区居民的条件,她才勉强允许它们在附近出没,虽然她的厨房里完全不会出现老鼠。说到老鼠,哈利倒没办法把自己的达力表哥比喻成一只大老鼠,尽管从童年起他就学会了从厨房里尽可能不动声色地偷吃,并且从桌子上、甚至他父亲的盘子里也能够扫荡走许多煎得金灿灿的培根和一张张的甜饼哩。——这倒也主要是因为,他的腰围、气质比哈利·伊万斯见过的所有最大的大老鼠之中的大老鼠的体格子要大得大得多了。
“——不许提猫头鹰。”他的佩妮姨妈这时候就会板着脸,往他的怀里塞上一本表哥的旧童话书,说是旧童话书,但顶顶崭新(因为达力不读),就是折了一个角:这是达力小时候发气往墙上丢导致的,小伊万斯心里暗衬他的表哥实在是一个天生的橄榄球好手。不过他也敢发誓,自己那小机灵鬼儿翠绿色眼睛的余光也曾见过姨妈偷偷用小圆饼干喂过那些长长短短、褐红不一的猫头鹰们,所以姨妈说不定也并没有那么讨厌那些鸟儿呢。
在他四岁的时候,忽然他的头发末端长出了火焰般的红色,把他的姨妈吓坏了。不过哈利在成年后还挺怀念那段红发时光的——他和罗恩开玩笑说那很“麻瓜朋克”——总之后来他的整个脑袋都变红了,在成年后才消退。后来的后来他知道了那是妈妈头发的颜色——姨妈有时候会盯着他发呆。这被解释为某种需要时间显现的遗传,就像幼猫在生长中逐渐褪-去眼睛的蓝膜一样。于是入学的时候,他和罗恩一走在一起,大家吓坏了,还以为又来了一对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哩。
达力三四岁多时候还仗着自己个儿大和他打来打去,但是随着姨夫钻机订单的增加、姨妈科学养育的书读得越来越多,达力的饮食就被控制下来了,虽然开始他发了很大的脾气——但那些改良食谱还是很好吃的。
姨妈收养了他——哈利小时候还是会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抱她的小腿。姨妈给他改姓叫伊万斯,哈利也并不怪她——这个家里,他和姨妈暗暗保持着一种沉默的、奇妙的连接,在“德思礼”之外——哈利悄悄会这么想。他也会想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子——不过最好比姨妈脸短一点儿就好了。但如果妈妈也是长脸蛋儿的话,他也爱她。妈妈,妈妈。
此外,他还有个教父!说到教父,这是小伊万斯非常自豪的一点。尽管他的教父具有一种德思礼家所不容的“吊儿郎当”的气质,却实在好看,是像表哥达力这样你无法从他身上找出一丝一毫审美鉴赏水平的人,也会呆住的好看(“哼......小白脸儿!”哈利有一次听到自己的弗农姨夫这么哼哼)——每当教父英俊潇洒地出现在德思礼家的前庭,哈利总能感知到一种类似自惭形秽的别扭之感。
哈利·伊万斯大概是快五岁左右揭开自己身世的谜底的。那一天姨妈保持着古怪的神奇神色,而他后面回想起来,也不能不说那是他生命中最美妙的一天,可堪放在几多抵御摄魂怪的美好回忆中的前几名。那天的太阳照着女贞路整洁干净的坚硬地面,他那英俊潇洒的教父彬彬有礼地再次敲开了佩妮姨妈的房门——别人都没有发现,但是早已期盼雀跃的小伊万斯趴在自己房间的小玻璃窗上,发现教父正从隔壁女贞路3号走过来,但是德思礼家完全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女贞路3号住的不是盖伦阿姨吗?小伊万斯心怀疑问,但是他选择先聪明地闭上了嘴——大人们总是各有各的秘密,大不了他以后用一点自己的秘密和他们交换。他咚咚咚地跑着,把小耳朵放在了自己的房门上。
“......用不惯你们的交通方式,简直是一团乱。” 他听到姨妈说。
小伊万斯猜教父只是简短地点了点头。因为教父随即就上楼来,以一种神气活现的模样快快乐乐地把打开门的他抱了起来,往空中熟练地一抛。“我的小哈利!”他快活得喊道。小伊万斯立刻就被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教父抱着他下楼了。跟姨妈打过招呼,他们走到门口,但是并不出门——小伊万斯疑惑地歪了歪头,就看到自己的教父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可口可乐的拉环。后面似乎还有佩妮姨妈探头探脑的影子,不过姨妈应该不至于吧,小伊万斯自信地想。
“本来打算带你去乘骑士公共汽车的(那是什么?某条皇家巴士路线吗?小伊万斯想),”教父嘟囔着说,“但是骑士公共汽车的司机实在开得太野了,我上次都差点吐在莱姆斯的裤脚上,哈利,我想给你留个对魔法世界的好印象……这提醒我了,我该重新搞辆麻瓜摩托,回去翻翻时兴的款吧……”他那富有魅力的灰色眼睛对着小伊万斯笑了笑,“嗯……看到这个拉环了吗,哈利?”
“看到了。”虽然不太理解,但小哈利还是认认真真地说。
“把手勾住它,它叫门钥匙……很好,你马上就会知道很多东西,”教父活泼地说,“希望我没有计算错时间,免得还要在这个门槛这多蹲一会……”
小哈利感觉肚脐眼那好像有个东西剧烈地一拉,随着他的惊叫声和教父犬吠般的爽朗大笑声,他们跌入了一片万花筒般的迷境之中。
啪。佩妮走了过来。仿佛纠结了好一会儿,她还是下意识地拉开门检查了一下——女贞路4号门外除了那块没换过的小门垫子,空无一人。隔壁女贞路3号的花园里,那位房东女士正坐在属于她自己洒满阳光的门廊下愉快地喝茶。
“哇——”小哈利惊叹道。他们天旋地转地直接落在一片青草上,小哈利不禁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新的梦,如今犹在梦中——
教父也从胸膛之中发出了那种由衷的笑声,震动着,在夏季的阳光之下,像只被晒透了的舒服大狗。
笑得够了,教父才把自己从地上一起拉起来。小哈利站着,英姿飒爽的教父薅了薅他——哈利的冲天乱翘的头发,又蹲下来跟他说话。
“抱歉,”教父有点歉疚地说,他的puppy eyes灰色而美丽,看谁都让人沉浸其中。“我还不能带你去圣百合花幼儿园。不过以后会去的,还有今天去的其他地方、去的方式也不能告诉其他人,好吗,哈利?”
小哈利注意到那是妈妈的名字。他庄重地点了点头。
小天狼星把他抱起来,步履轻捷地在大片的阳光中走了起来。小哈利看得出来他应该来过许多次,连绵的广场街道和房子在灿烂的阳光下向远处延伸出去。
“所以我们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像被小精灵抓着送来的?”
“——天呐,哈利小宝贝,我真喜欢你的问题——好吧,听着,你是个巫师,我也是个巫师——所以我们刚刚就是通过巫师制造的‘门钥匙’过来的,它能带我们去设定的任何地方。”
“我就说像温蒂那样的小精灵是飞起来的呢。那我们去哪?和妈妈爸爸有关吗?”
——有的呀,哈利小宝贝。我们现在终于要去你以前的......以前的家啦。
“哇!”
他们走进了那栋就像突然从地上长出来的房子。小伊万斯被小天狼星抱着,坐在他宽宽的肩头上,看着那些瞬间就醒过来的家族肖像,抽象的、精细的、不同画派的,忽然从凝固的瞌睡姿态中醒过来,向着波特家最后的小子挤挤挨挨地凑过来。
“哎哟,”尤菲米娅奶奶的肖像说,“瞧啊......这孩子这么大了。”
“像我,这像我。”一个很难认出的先祖说,甚至没人知道他指的哪里。“嘿!亨利!你挡着我看了!”(“我就不看吗!”另一幅肖像气呼呼地说)
他们忽然很有默契地分了分。就像红海被分开,露出了最后两个微笑的年轻女人和男人。
小伊万斯眼睛眨也不眨地和他们对视。托画师和魔法的福(也托魔法界还没引入立体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福),妈妈和爸爸——就好像和他脑子里面的那个想象完全一样。
我们只是重逢。我们没有分开过。对吧?
小伊万斯小心地把手掌贴在了肖像布上。肖像一边走近,一边流着泪把手掌贴了过来。
魔法给我带来了好多东西呢!小伊万斯自豪地这么想。比方说他的小小卧室——德思礼家里最小的那个卧室,在教父第一次来过后就悄悄地变宽阔了,甚至每一次都变大一点,每次再变大一点,很快就接近了表哥卧室的面积......这还是在盖伦阿姨指出“你起码不能让来哈利家里玩的普通同学能够明显地发现屋子的体积比屋外看超出太多”之后,才悄悄儿地、悻悻然地缩回去——小伊万斯也是以后才知道的。
姨妈家有一股过度清洁的味道,波特宅——肯定地说,有一股魔法的味道。什么是魔法的味道?小伊万斯说不明白。但是就是魔法的味道,有一点古旧,有一点传奇,有一点像魔幻的毯子会跳起来毛茸茸地把你兜头罩住(莱姆斯叔叔听完这个比喻后:“哦哈利......你仿佛在说毯子里有个陆生的欣克庞克......”),但你只是被它搂住后快乐地栽倒在地上再哈哈大笑。妈妈很厉害,妈妈用了最强大的魔法咒语保护了自己,佩妮姨妈也很厉害,她能抚育两个男孩长大,佩妮姨妈作为妈妈的姐妹和妈妈一样厉害——只是方向不一样(说到这里,小伊万斯打了个抖地点了点头,想起了姨妈厉声和社区牛奶员交涉的模样)。
他很喜欢被教父接去波特宅的周末。哈利·伊万斯喜欢听奶奶和爷爷讲古,有一个亲戚小老头儿的凹凸不平的膝盖和他简直是一模一样!最开心的是他可以在一群挤挤挨挨、大呼小叫的魔法肖像下面做作业(“这是什么,拉尔斯顿?为什么我看不懂?这些麻瓜一天到晚在研究些什么?”“这个段落写妖精战争准没错,滚开,你这魔法史得D的巨怪”“哦,天呐,麻瓜小孩真可怜......哦,孩子,听我的,给你的老师带一包噼啪爆炸牌吧,这样就没时间检查作业了,作业还可能都被毁掉,我很熟悉”)——每当小伊万斯从那些肖像下离开,他那小小的心脏里就像揣了一个热乎乎的秘密,可以保持很久很久。
妈妈的肖像还会告诉他佩妮姨妈的小秘密。“你或许比我陪伴她更久,我的宝贝。”妈妈轻声说,眼睛里有明亮的悲伤,怀念又温柔。“好吗,宝宝?”(爸爸的肖像在这时候凑过来大叫:“莉莉,我们得相信也许过两年你的姐姐就能接受来波特宅了,再过几年我们看看能不能在德思礼家挂一幅像,这样你就可以经常跟她串门.......”“你要杀了她吗,詹姆!”妈妈生气地说)
据教父所说,他小时候是被海格(“那是谁?”“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一个很善良的半巨人。”)的挎斗车送到姨妈家的门垫上的。“我梦到过摩托车。”小伊万斯认真地想了想说,“一辆飞天的摩托车!酷!怪不得呢!”
教父当即大夸小伊万斯是聪明孩子,将来必定年年给格兰芬多赢学院杯。
小伊万斯苦恼的点除了头发忽然变得火红——严格地说是深红,倒也有童年还没长开的时候被女性长辈们捉弄的部分。比如最经典的被骗着穿裙子。盖伦阿姨悄悄说:“哎呀!真可爱!加上假发真想抱到街上去走一圈呢!尤其是蜘蛛尾巷!”(小伊万斯很想问蜘蛛尾巷是什么好地方),达力也未免此难,穿上姨妈的旧裙子后在家里横冲直撞,但姨妈立刻就夸他是降落人间的小丘比特天使,香香软软的小蛋糕,达力马上就要求给他应景地买一副小弓弹子。
小伊万斯认为拿上小弓弹子的表哥更像一块上街无差别杀人的大司康。
啊......总之,这就是小哈利·伊万斯的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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