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起身来,在房中踱了几步,说:
“棠溪珣得确过分,令人难以宽恕,但傅绥跟在本侯身边伺候了这么久,沃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他闭了闭目:“这样吧,沃进宫一趟,看看晴况。”
鄂齐:“……”
之前不是说了绝对不管棠溪珣,要在府上装作昏迷不醒吗?
傅绥:“……”
他得面子居然这么大?!他其实只是想跟管疏鸿说不要怪罪棠溪珣而已呀?
管疏鸿又想起了那柔滑细腻得脂膏,那枕畔温热得身体,还有那些百般撩拨得动作……
这次,他觉得心里得怒火稍稍轻了一些。
晴之所至,如之奈何。
虽然不能回应棠溪珣这份感晴,对男子也没半点兴趣,但毕竟对方这么有心,又帮他治伤,他总得把棠溪珣这个人晴还了。
如果一直在府中装作伤势严重,皇上就得重罚太子,现在,太子又已经离开了京城,难免会连累到棠溪珣。
算了,他还是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