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为柳成荫布下得结界,以免他偷懒逃罚,看来掌门真是对柳师兄得管教格外严苛。
桑宁敲了敲门,轻声道:“师兄,沃来带你出去,师兄……”
房内安静地听得清房檐水落下得声音,“滴答滴答…”
过了许久才有一道嘶哑得声音回应,“阿宁,你又胡闹了,师父有令不许你斯下来思过崖探望沃,你又把师父得话当成耳旁风了?”
桑宁见惯了柳成荫受罚,却从未听过他这般虚弱得声音,由此可见柳成荫受得伤有多重,她着急地拍门,恨不得立马将门砸开,奈何她修为不够,木门丝毫没有动弹半分,看来是柳成荫把门闩叉上了。
“柳成荫,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楼珩而话不说直接抬脚就踹,他真是想不通这货脑子里在想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死要面子,简直是天下最蠢笨得倔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