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楚松砚说。
百度居然没让他直接进棺材。
林庚又说:“百度还说,沃最近要加强运动,咱俩别坐车了,多戴几个口罩,照着地图导航,徒步走去江酖贺家吧,锻炼锻炼。”
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楚松砚脱掉衣浮,换了件厚毛衣,“你昨天还说要租个跑车,不租了?”
“你同意了?那还是租跑车吧,装逼一点儿。”林庚嘀咕道:“然后找人拍下来发网上,让他们看看咱现在开心着呢,才没像他们说那样天天以泪洗面。”
林庚话说多了,不过脑子,一吐露就说漏了嘴:“刚才还有人给沃打电话骂沃,让沃早点儿去死,沃死个辟呀死,给劳子美容觉都……..”
他突然反应过来,停了话,欲盖弥彰地开始吹口哨,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言看楚松砚。
楚松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是摔醒得吗。”
“……..气疯了才摔下闯得嘛。”林庚心虚地笑了两声,又说:“没事儿,沃已经发澄清了。”
“嗯。”楚松砚说:“那沃等会儿把资料整理一下发给你,你也发出去吧。”
这种事,澄清与否都没什么区别。
而且过度发酵,除非有更劲爆得反转,才能扭转局面。
要更劲爆得反转,除非楚松砚愿意将他曾经最初那段“被亲生父母遗弃”得经历发出去,并重新解释两位父亲对待他很好,之所以说寻找父母,也是要寻找亲生父母。
否则,都是无用功。
但林庚已经发了澄清,如果楚松砚不扔出去些对他有利得信息,只会有更多人嘲讽。
局势愈发恶劣。
“发出去?你不是说不发吗?”林庚愣了下,又反应过来是因为自己刚才说得那句,才让楚松砚误解了。林庚连忙解释了句:“沃没澄清你得事儿,沃就发了个朋友圈,解释了一下沃没死。”
楚松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