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眼睛,猛的靠近霸道的侵略我的唇齿,幸亏我们是上下铺,不然我们上铺的人晚上估计要骂人了,许久,知道听到了空调外机的噪音才松口,你我交融的唾液流到了我的胸前,比我高一个头多的你低头看我,流露着强烈亢奋与渴望,想要把我活生生地吃了一样。
“老公,我要睡觉了。”
我拉长称呼的尾调,我故作矜持的翻过身去,你的手却似蛇般缠绕在我的腰间,就当我以为你要做进一步的动作时,却只是轻轻的抱着我。
第二天比你喊我我起来更早的是学校无限循环的魔鬼起床铃,我挣扎的起来,却看到寝室里的一混乱,,5点55了!
“完蛋了,6点要集合。”
可能是昨天我哭的太累了,寝室此起彼伏的低语我都没有听到。
“东君,你衣服裤子,昨天晚上洗完的没干,我拿用吹风机吹干了。”
你从外面走了进来,
“戴汶尧你对你弟真好,清早起来,你自己都没干还帮你弟吹干。”
心里像蜜里发酵一样,但又立马意识到
“你自己都是湿的,我反正腿缝了针,教官也不想多管我,你穿我的,我穿自己的就好了。”
你拗不过我,
“你先下去,到时候迟到了,我就和教官说我摔了一跤,听到没。”
你也明白我的想法,转身抓紧时间下楼去。
“报告!”
“怎么迟到了!”
教官的气势吓得我一时间说不出话,
“我…我。”
我支支吾吾的一时间说不出
“报告教官,他昨天晚上脚的伤加重,刚刚没走稳摔了一跤。”
也就是这句话,让我们军训初中第一天就让初中三年的同学第一个认识我们。
让人安心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
“谁让你说话的!”
教官怒气冲冲的喊到
“报告教官,我是他哥。”
“你先去旁边坐着观训,你蹲下”
他让班主任扶我坐到一旁,让罚哥蹲了下来。
我看着哥额头上不断流下的汗豆,心里的焦急不安传染了班主任
“你哥对你真好,他身体素质应该蛮好的,你别太担心。”
班主任是姓李的中年妇女,脸上的皱纹是他执教多年的证明,但一言一行散发着她慈母的气息。
终于、终于,教官让你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那几秒,你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说
“我没事,这点小事对你老公来说不算什么。”
我嘴角不自觉的咧起,皱眉也因为你的笑容而舒缓。在一旁观训的我一开始十分无聊,直到后来想着发呆还不如看你,如此好的一个解闷方式。
中途休息的时间,你刚向跑向我说话,
“那个男的,干嘛,让你喝水,谁要你去找人的。”
你无奈,只好作罢。
我摆摆手,示意呢先回去吧,结果你丝毫不在意场合,转头给我一个飞吻,幸亏班主任没看到。
少年出鞘的爱意是炽热到会让让人发烫的,不避锋芒,只是这样的爱,一生只会应该有一次,这样不顾一切,肝脑涂地,只求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心。
中午下训后,你迫不及待的跑向我,
“李老师,朱东君下午想去换药,他昨天晚上伤加重了,可以和他爸妈打个电话吗?”
你正经的语气忽悠的老师深信不疑,
我拨向了爸妈的电话号码,和爸妈照着戴汶尧的说了我的情况,妈妈一听到,本就心痛更加泣血,立马让爸爸接我们回来。
“妈妈,你可不可以也接戴汶尧回来,今天早上他因为我被罚了。”
妈妈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东君,你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实在坚持不了,就申请军训休息,之后开学再来。”
班主任担忧的叮嘱道我。
当看到妈妈来接我时,泪水如潮水般汹涌,心里的护城河早已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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