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的头发散乱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周道森和陆平威是朋友,却是两种品质,她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何况被一个男人推倒,转头又要另一个男人来搀扶她,这太蠢了。
“我这话周哥忘了,”程欣站起来,“不会打扰你太久的,今天跟他见了面,我就会离开,谢谢周哥的照顾。”
周道森不喜欢被人叨扰。
程欣感知得到。
她收拾好情绪,要去准备下午的见面,走到卧室的房门前,又想到什么,回头问:“床头那瓶醋是?”
周道森说:“弄来给你醒酒的。”
程欣皱眉:“……醋好像不解酒。”
倒是听过醋能解酒的传闻,不过程欣也是个酒蒙子,咨询过正儿八经的医生,醋并不能有效解酒。
“我没指望肌酸降低乙醇浓度,”周道森说:“为的是你发疯时往你嘴里塞上这么一口。”
他不想被投诉。
还不知道邻居是怎样的人。
程欣听到这个解释,愣了好一会儿,随后扣了顶帽子给对方:“周哥,你对女生真的很不温柔。”
她说的没错。
周道森没有反驳。
程欣很好奇:“我一直没有看到你身边有异性,你没有女朋友吗?”
周道森说:“没有。”
程欣又问:“没有女生追你吗?”
周道森将手机摔在书桌上,线条流畅的臂肌若隐若现,搏击台上一穿五的身材下海都得以万为单位计算,却偏偏清心寡欲地说道:“没什么意思。”
他没有固定伴侣的类型。
也不知道对什么样的人感兴趣。
身边优秀的异性不少,但他都不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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